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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
简介:
陳長生忽然明白了問題之所在他和徐有容很敵對,各種敵對他曾經想過,如果自己是徐有容的親人,想來對那個叫陳長生的少年肯定也不會有任何好感笑言出口卻絕對不是一個笑話蹲著的徐鳳年顧不上擦去臉龐上的血跡其實當時扛下天地擠壓觸及地面的靴子早已磨光雙腳血肉模糊而當時歪頭斜肩頂上肩頭也給磨出白骨只不過這些傷勢在被王仙芝丟擲到地面后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恢復如初但是肩頭的破損衣衫和無底的靴子都可以證明那一刻的情勢險峻如今足以雄視離陽北莽兩座江湖的徐鳳年有幾人可以讓他受此重創除了還未傾盡全力的王仙芝就只有有心死戰的拓拔菩薩鄧太阿兩人而已徐鳳年繼續凝視地上的那些裂縫只有眼帘實在被血跡遮蔽視線的時候才會抬起手臂胡亂抹去臉上由眉心淌出的濃郁鮮血事實上整個北線之事都由謝西陲一言決之從櫆囂軍鎮在最後關頭的奪取到之後的誘敵和夜襲再到圍而不攻以此吸引離陽朝廷主動把閻震春騎軍引來散倉直到此時此刻遠遠地袖手旁觀他徐鳳年袖手旁觀才是正確之事黃龍士這麼多年風光無限好的背後不論受到多少白眼挫折都不曾如此束手無策」袁左宗點了點頭褚祿山瞪眼道「那後邊的兵馬總該是我的了吧」李義山搖頭道「要是求一個兩敗俱傷你去無妨可那樣的話大楚歸根結底還是贏了葉白夔可以源源不斷派兵前往妃子墳那裡就成了一場對我方很不利的消耗戰除了消耗大將軍的實力更消耗太安城的耐心可惜任何一點我們都輸不起百年前的江湖第一人遇上當世更為超然的第一人這傾力一戰波瀾壯闊的宏偉境界的確做到了古書無記載今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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